许佑宁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,穆司爵已经把她扑倒在床上。
过了片刻,穆司爵松开许佑宁,看着她说:“接下来几天你要好好休息,不要乱跑,有什么事情,叫我和米娜。”
穆司爵抬起头,看了许佑宁一眼:“笑什么?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抿着唇笑了笑,松了口气,“我想太多了。”
难怪年轻女孩对他着迷。
这时,唐玉兰的声音从二楼传来:“简安,相宜醒了,哭着找你,你上来一趟吧。”
不仅如此,陆律师的独子陆薄言,在A市开拓了一个商业帝国,成就比之当年的陆律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米娜也知情知趣地站起来:“我也走了。”
对许佑宁而言,这一场云雨来得突然,虽然欢愉,但是也格外的漫长。
同样的,穆司爵也不知道如何保持乐观。
“剧情多着呢!”许佑宁兴致满满的说,“最常见的一个剧情就是,女主角会在这个时候擅作主张,把你的咖啡换成牛奶之类的,告诉你喝牛奶对身体更好,你表面上一百个不乐意,但女主角走后,你还是把牛奶喝下去了。”
穆司爵已经去公司了,偌大的套房,只有许佑宁一个人。
每一次治疗,以及之后的检查,对许佑宁来说都是一次折磨,她仿佛一朵过了花期的山茶,只能虚弱的汲取养分,看起来随时会凋零。
如果她能看见,就算她帮不上穆司爵的忙,但至少不用穆司爵替她操心。
许佑宁怔了一下,一时间,竟然反应不过来。
两人在米娜的护送下上车,许佑宁刚系上安全带,穆司爵就打来电话。